——从郑言脸上和身上的伤痕来看，当时对郑言行刑之人也根本没打算让其活着走出牢狱。

郑言，接着说道：“在这个世上，人性能改变很多事情，也绝非只有坏，没有好。我能活到现在，也全因娘护孩子心切，做娘的宁愿赔上一条命，也要让我活下去…”

殇沫仍在沉默，这次沉默是哑口无言地沉默。

——他大概已猜出了郑言的身份，一个惊天的身份。

见殇沫不言，郑言突又大笑道：“你应该已猜到了我娘是谁…大人被处死后，纪府之人皆被流放，也只死过一个女人...”

殇沫渐渐脱口道：“难道…你娘...是...是“念顺夫人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