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残酷手段层出不穷,朝臣一个接一个出事,朝堂动荡不安,金陵城都人人皆自危。
哪怕稳坐中立派的也有不少中计被迫拉下水。
三皇子萧贵妃党羽一家独大的局势逐渐被打破。
储君之争愈加激烈,夺兵权,掌朝纲,连一直忠心于皇帝党的重臣靖大将军靖臣骁,也防不胜防的在夺储战中被失蹄拉下了马,惹得圣上疑心险些牵连九族诛杀.....
加之各国细作潜藏极深还未彻底拔除。
一朝被枉通敌叛国,靖将军府差点满门下狱,后得太子殿下暗地相助及时洗清冤屈,自此,三皇子党羽倾覆大半,可圣上却对靖将军府的疑心难消,收兵权,暗地打压。
亦是太子殿下献计才得以打消各方疑心。
疆域百万士兵各分三道归于其他两位新任将军管辖,而靖大将军手中的兵符只余三分之一,从此在圣上眼中不成威胁,这一举止可谓是让忠臣寒了大半的心。
此外。
将军府独子靖峥在战动时后腰受到重创留下暗疾。
靖将军主动请旨让独子离开疆域回归金陵城休身调养。
这些年,表面靖将军府还是皇帝党,暗地却早已站队太子党,靖峥为身子受损武功大减的颓废纨绔,实则一边乱搅金陵浑水拔除剩余细作,一边随时听候太子夙墨渊的差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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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些日子装病离开金陵城也是为他办事去了的。
两人在疆域相识多年,历经众多难事。
第一次见面,少年世子骑着悍马在广阔的疆地肆意遨游,全身充斥了意气风发的洒脱姿态,是少年太子从未拥有过的自由。
而如今。
靖峥对夙墨渊早已心服口服,再无初见时的桀骜看轻。
夙墨渊熟知靖峥多年来的不着调性子。
见靖峥行完礼就起身恢复了往日散漫没规没矩的姿态。
他并未计较,只抬了抬眼皮,漆黑眸子毫无情绪的掠过,视线直直落在男子后方一道站起了身的少女脸上。
夙墨渊迈步走上前,脸上冷意消散,伸手,捉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在掌心捂了捂,少女指尖还带着手炉的温度,他放下担忧,平静的眸色染了一抹浓浓柔情,道:
“昨日记得孤与你说过,若是饿了便不必等我。”
.......
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。
娇娇仰着脸笑看他,眨了下狐狸媚眼,装傻,的‘啊’了一声道:“是么?我一时都忘记了,不过先前还不饿,现在你来我才感觉是有一点饿了。”
说完,她抓住男人的手指拉向满桌佳肴前。
一旁未得男人一眼的靖峥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互动。
见他们牵着手亲亲热热的坐下。
靖峥眼尾微挑,不紧不慢的也跟着落了座,俨然没有一丝电灯泡的感觉,反是愈加的好奇眼前两人的相处变化。
夙墨渊余光瞥他一眼。
当年两人都是少年郎,又年纪相仿,也都因为身份或性格原因从小没有交好的玩伴,在疆域那几年,他们打过,斗过,也暗地里互相让对方在众多士兵面前出糗难堪过。
两位身份矜贵的少年谁也瞧不上谁。
他瞧不上他身子孱弱像个姑娘来过家家,他则反感他言行举止自大又不可一世。
靖家祖上是南陵的开国将臣,靖臣骁将军久经沙场,同样也是前朝军功显赫的大将军,其战功累累,胆识过人,也是如今镇守疆域的百万将帅,乃一代豪杰,得许多人崇拜。
可让夙墨渊未曾想到的是。
靖将军教导出来的独子性格竟是这般狂妄嚣张。
至今他都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