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谭郁尧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盒药片扔在了茶几之上,药盒弹了几下落在鹿弥脚边。
鹿弥弯下腰拾起药盒,登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。
是,避孕药。
只有半盒了,是她一直喝的那瓶。
此时此刻鹿弥想解释,却发现自己已经百口莫辩。
“结婚到现在,做了那么多次你一直没有动静,我以为是我的问题,我甚至去医院查了,医生说我没问题。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谭郁尧的表情几乎撕裂开来,他咬着牙,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,带着不甘与愤恨。
“我甚至想如果是你的原因我可以不要孩子,我可以一辈子不要孩子!结果你告诉我你一直在吃药?”
“我早就断掉了。”鹿弥急得哭了出来,她不管不顾地抓着谭郁尧的手臂,“我真的没有在吃了,我没骗你。”
谭郁尧扬手甩开她,随后一把掐住她的下颌,双眼赤红地盯着她,“我还能信你吗,我还会信你吗,鹿弥你骗我几次了,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对我有真心!”
鹿弥握紧他的手腕,含泪摇着头,“我发誓,我现在真的已经不吃了。”
“那你以前为什么要吃,你告诉我,为什么?”
鹿弥张着口,哽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她回答不了,也解释不清。
见她许久不出声,谭郁尧点了点头,“我来帮你说,因为你怕这个孩子会成为你的拖累,你在给自己留后路,这样你就可以毫无负担地离开我,你对我没有真心。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鹿弥摇着头,她的眼泪大颗落下,砸在了谭郁尧的手背上面,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她机械着否认,却说不出理由,因为全部被谭郁尧猜中了,她曾经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。
可现在不是了,她已经完全信任谭郁尧,她愿意冒着重蹈覆辙的风险去和他在一起,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被放开的时候,鹿弥的下颌隐隐作痛,她看着起身毫不留情离开的谭郁尧,只觉得心如刀割,悔恨布满全身。
我车毁人亡时,渣男在陪白月光庆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