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的拇指突然重重碾过云筝的指节,她吃痛地缩了下,却被他握得更紧。
"我们......"她刚开口,傅凌鹤已经冷声打断:
"她喝醉了,闯进我的私人包厢。"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,"然后......"
"傅凌鹤!"云筝耳尖瞬间通红,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。
男人低笑一声,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,"怎么,傅太太敢做不敢当?"
他们的互动引得几位年轻女眷掩嘴偷笑。
墨时安放下刀叉,金属碰撞声格外清脆:"筝筝,厨房准备了杏仁豆腐,是你喜欢的口味,你要不要试试?"
傅凌鹤眼神一冷,突然抬手招来女佣:"麻烦给我太太换一份提拉米苏。"
他转向云筝,声音刻意放柔,"你昨晚不是说想吃?"
云筝眨了眨眼,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。
但看着傅凌鹤微微眯起的眼睛,还是乖乖点头:"嗯,吃提拉米苏吧。"
墨时安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。
晚餐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继续。每当有人想和云筝搭话,傅凌鹤总会不动声色地打断。
要么是帮她夹菜,要么是凑近耳语,甚至直接伸手擦掉她嘴角并不存在的酱汁,指腹暧昧地蹭过她的唇瓣,惹得云筝差点把叉子掉在地上。
"我去下洗手间。"她终于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,起身离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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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的壁灯将影子拉得很长。云筝刚关上门,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她还没来得及转身,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。
傅凌鹤的银发垂落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。
他单手撑在她耳侧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"躲我?"
"我没有......"云筝被他灼热的气息包围,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,"你今晚太明显了。"
"明显?"傅凌鹤冷笑,拇指重重擦过她的下唇,"墨时安给你夹菜的时候,你怎么不嫌他明显?"
云筝这才恍然大悟:"你还在为车上那件事生气?"
她无奈地捧住他的脸,"我和哥真的只是聊了些家常,他问我你最近催眠治疗的情况,我……"
"他问我的事?"傅凌鹤眼神更冷了,"你们二十分钟,就聊这个?"
"不然呢?"云筝气得捶他胸口,"傅凌鹤,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!"
男人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耳垂,听到她吃痛的抽气声才松口:"我幼稚?"
他的唇沿着颈线下滑,在锁骨处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,"那傅太太知不知道,你每次叫他'哥'的时候,我有多想把你锁在房间里......"
"你们在干什么?"墨时安的声音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。
傅凌鹤头也不抬,反而将云筝搂得更紧:"夫妻情趣,墨少爷也要围观?"
云筝慌忙推开他,整了整凌乱的衣领:"别听他的,我们就是随便转转。"
墨时安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尖和锁骨上的痕迹停留片刻,最终只是淡淡地说,"爷爷让大家去茶室吃水果。"
回到餐厅时,几位婶婶正围着宁栀说话。
见云筝进来,立刻热情地招手,"筝筝快来!我们正说你哥小时候呢"
傅凌鹤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,像一头守护领地的银狼。
"你是不知道你哥小时候可粘人了,"一位堂婶笑着说。
傅凌鹤的指尖突然陷入云筝的腰窝,她差点跳起来。
"抱歉。"他声音轻柔得可怕,"我太太对你们聊的这个不太感兴趣。"
云筝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掐了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