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实力吃掉对方为止!
解决掉了麻烦之后,禑下值出了宫。
太监夹带禁物的事情,今天有,明天有,后天肯定还会有。
如果,禑没有管着护军营,他根本不可能插手其中。
偏偏,护军营若是和太监们的关系,搞得太过紧张了,迟早有一天,会来次总爆发。
到时候,康熙认真追问下来,和双方都搭界的禑,也逃不掉「驭下不严」的过失。
宫里的事,向来都是欺上不瞒下的逻辑!
实话说,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很多事儿,就皇帝一无所知!
今天是十五,照惯例,禑回府后,径直去了东院。
翠晴见禑来了,仿佛花蝴蝶似的,一直绕着禑转圈。
伺候着禑更了衣,洗了脸,净了手,翠晴又把早就沏好的温茶,亲手递到了禑的手边。
「爷,我大哥让我务必好好的谢谢您。」翠晴主动蹲身,替富达礼道了谢。
因为,富达礼是太子妻弟的缘故,身份格外的敏感。近十馀年来,他的仕途,一直停顿在了二等侍卫的任上。
禑管了侍卫府后,正好富达礼立了个小功,他就跟康熙说了,索性把富达礼调出京城,去了荆州将军的手下,担任了一名副都统。
实话说,富达礼的前途问题,也就是禑帮他说了话。否则,必是永无出头之日的死局!
换成任何人,管了侍卫府,都没胆子替富达礼说半句话。
但是,禑不同,富达礼毕竟是他的妻兄。他替富达礼说话,符合康熙理解的人性!
这年头,一人得道,鸡犬岂能不跟着升天?
再说了,荆州将军的辖区,远在湖广的腹地。即使富达礼有了一定的兵权,对太子也是鞭长莫及,只能干瞪眼。
以大清的体制,各地的驻防将军们,其敏感性,甚至都不如直隶绿营的一名参将!
一般人都懂的道理,康熙自然明白!
更重要的是,康熙很清楚,禑和东宫之间,除了日常的公务往来之外,没有丝毫的瓜葛!
而且,禑从不结党!
只要下值了,禑就老老实实的回府,过自己的滋润小日子去了!
康熙就算是想破了脑壳,也想不出来,满朝的重臣之中,谁和禑的关系较好?
禑拉着翠晴的手,笑着说:「以我的能力,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。富达礼再想有更好的前程,唉,我也是无能为力了啊!」
「爷,我已经很感激您了!」
索性室内无人,翠晴纵身扑入了禑的怀中,勾住他的脖子,腻声道:「爷……」
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!
嘿嘿,贝勒的嫡福晋,居然学了妾室们的妖媚做派,这谁顶得住?
既然,女人主动送上来了,禑那还客气个球?
所谓的白昼宣银,在禑的家里,早就变成了司空见惯之事。
翠晴毕竟还是太年轻了,哪里是禑的对手?
很快,她就败下了阵,躲闪着唤了紫蔷上来顶替。
紫蔷这丫头,最怕的就是枯树之盘。禑只要用上这一招,几乎百试百灵。
用罢晚膳后,禑正在喝茶,下人忽然来报,「爷,侍妾王氏发了高热,病得很重!」
贝勒府里,禑的侍妾,有且只有一个,那就是他的表妹王惜月。
实话说,自从王惜月进府之后,禑一直晾着她,始终没有和她圆房。
现在,听说王惜月病了,禑心想,毕竟是亲表妹,她若是真的烧糊涂了,不管是在康熙那里,还是在密妃这边,都无法交待过去。
晾着王家人是一回事,让亲表妹死在了家里,那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年代,风寒和发高烧,都很容易要了人的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