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后陡门。
袁莱刚一踏入,一种熟悉的感觉就涌上心头。她立刻意识到,这是晴天的记忆。
这独特的仰视视角,袁莱再熟悉不过了。
笼子里,晴天正安静地睡着,周围的环境被渲染成一片平静无波的黑白色调,给人一种孤独而压抑的感觉,唯一的色彩来自于墙上的照片。
听到动静,晴天睁开眼,看了袁莱一眼,袁莱瞬间觉得自己又变回了那只三花幼猫。
像无数个平常午后,陪着晴天待在多功能厅。
一阵喧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“哇塞,回家了!”
“我们这是又回到后陡门了?”
“导儿你们咋都不说话呢?”
“哥哥哥哥!这这这不是真人啊?”
“这不是现实,我们是来找人的!你们别被迷惑了。”
多功能厅的门被打开。
逆着光,袁莱看到十个人挤在门口,轮廓有些模糊,但袁莱还是能感觉到他们正好奇的向里面张望。
“袁莱也在。”
“这是袁莱吗?”
“当然了,你看那双眼睛,灵的很。”
“晴天”这两个字从人群中传出来的那一刻,袁莱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黑白色调微微泛起波澜,慢慢地变成了鲜艳的彩色。
蓝的天,白的云,绿的树,黄褐色的大地,还有争奇斗艳的花以及花里胡哨的人,一切都变得如此真实而生动。
凭空出现的戚戎手持奶瓶,正在给晴天喂奶。
“二十号之前,如果你可以做到,我便向莫辛为你求一个成人的名额。”戚戎看着晴天,话语中带着三分试探。
晴天听懂了戚戎的话,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戚戎看了一会儿,然后点了点头。
袁莱看着这一幕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她看着晴天头顶上的日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翻动着,飞快地向后翻页,眨眼间就到了二十号。
这一天,是袁莱和晴天被戚戎救出来的那个晚上。
汽车缓缓地停在了后陡门,早就收到消息的兄弟们早已在门口翘首以盼。
戚戎抱着袁莱,目光始终落在晴天身上,眼中充满了期待。
然而,晴天却摇了摇头,轻声说道:“我还不能死,我要等他回来。”
戚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冰冷,声音带着一丝不可置信,“你要后悔?”
晴天低下头,不敢直视戚戎的眼睛,“对不起。”
戚戎泛起一抹苦笑,“可你迟早都是要死的。”
这是一个极其残忍的事实。
晴天沉默,她没有再说话,只是默默地从车上跳下来。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。
蒋敦豪问:“我当时是在酒店隔离吗?”
“对啊!大哥!”有人回答道,“而且还是你生日呢,这天晚上我们还拿着礼物去酒店看你,你忘啦?”
蒋敦豪笑了笑,“当然没忘,那两个冰箱贴还在我家冰箱上贴着呢,限量版。”
日历继续往后翻动着,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。
蒋敦豪病愈回归,带回来一个崭新的笼子,那是晴天的新家。
无论是练习龙舟还是收割机的兄弟们,身后都远远的跟着一只晴天。
“我真的好想陪他们走到最后啊!”
日历继续无情地向后翻动,阳光明媚的日子里,兄弟们在为了音乐会加急彩排。
袁莱和戚戎在多功能厅里陪着晴天。
“化玄大人,你说音乐会上人多吗?会不会没有人来?”
戚戎摸着袁莱的头,声音冷漠,“你可以自己去看。”
晴天却摇了摇头,它的声音有些哽咽:“这几天就权当是我偷来的吧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