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瑶却是嗔怪地瞪了王芷一眼,似乎在埋怨他口无遮拦,但也赶忙为双方引荐,“这位是我的挚友王芷,这位是我姐姐宜以及他丈夫羊烨羊公子,如此,大家也算是相识了。”
众人相互颔首示意,然而显然心思皆不在此,姜立地的目光紧盯着场上的表演,其余三人虽是看着,却是魂不守舍。
宜贵妃的余光始终停留在他的面庞上,每当察觉到他偷瞄自己时,面上便会情不自禁地泛起几丝喜色,仿若为场上的表演而欣喜。
瑾瑶冷眼旁观着二人,心中不禁泛起阵阵酸楚,不时用那如秋水般的眼眸狠狠地瞪他一眼,偶尔还会用那小巧的脚轻踩在他的脚上。
王芷的目光却在两女之间游移不定,对场上的表演毫无兴致,只因这种表演在马戏团中早已屡见不鲜。
方才,这个杂耍班子的班长已然介绍过,他们的杂耍班子不仅传承了传统的杂技和马上节目,还融入了外国的一些独特表演,这些节目主要是驯兽和全新的魔术节目。
小狗钻火圈的节目转瞬即逝,在节目的间隙,大家也开始闲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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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立地对王芷和瑾瑶的关系甚是关心,对此,瑾瑶的回答是“我们志同道合,情同手足。”,而王芷的答案则是“我对她倾心已久,欲娶她为妻,奈何她似乎还想纵情享乐。”
“并非我有意继续玩耍,分明是你整日里神出鬼没,如此神秘兮兮,叫人怎敢向父亲引荐你。”,瑾瑶娇嗔地说道。
王芷万没料到瑾瑶会这般言语,这态度与平素大相径庭,他即刻忆起方才的感受,在三人之中,瑾瑶的地位最为卑微,在此情此景下她如此言说,仿若在澄清某些事宜,他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,遂顺着她的话语继续道。
“何来神秘之说,你只需应允我前往你家提亲,我自会将诸事交代清楚。”
瑾瑶却将头扭至一旁,“交代何事?是交代你尚未娶妻纳妾便已豢养数名通房丫鬟,还是交代你时常流连秦淮酒家,亦或是说白日里几乎寻你不见,还是……”
王芷急忙伸手阻拦,他万没料到瑾瑶竟会提及这些,赶忙说道:“我们私下再谈,私下再谈,此处多有不便。”
瑾瑶似乎觉得有些话已然说够,而后重重地哼了一声,自顾自地拿起大苹果,狠狠地咬上一口,仿佛那苹果便是王芷一般。
姜立地乐呵呵地看着二人斗嘴,随即将目光投向关切地望着二人的妻子,开口缓和二人带来的些许尴尬,“不知王公子除却读书,平素都做些什么?”
王芷尚未开口,瑾瑶便抢白道,“我都不知,估摸就是个冒牌学子,四处沾花惹草……”
王芷岂能容她诋毁自己的声誉,急忙说道:“在下主攻医术,亦略通拳脚,至于学业确实欠佳,如瑾瑶适才所言,虽皆为实情,但学习医术和拳脚皆需一个极度安静的环境,故而白日我通常无暇现身,并非如她所说我只能夜间出来示人,毕竟学习需有张有弛。”
瑾瑶似乎并不买账,还欲言又止,姜立地却又一次挺身而出为他打圆场,“如此看来,王公子想必是受过高人指点,不知师从哪位杏林圣手,不是我吹牛,天下间的大师我基本都认识。”
王芷眉头紧蹙,心中暗自思忖,“这姜公子的口气也忒大了些,天下医学大师犹如过江之鲫,数不胜数,能认识其中一成都算厉害了。”
心里虽这么想,但他还是迅速回应道:“我家医术乃是祖传秘方,想必你应该是闻所未闻的。”,这句话既明确表示了医术是家传,又成功堵住了对方继续追问师承的口,毕竟在宛唐国,师承可是至关重要的,讲究的就是一个传承有序。
姜立地闻听此言,目光转向瑾瑶,试图从她那里探寻到答案。
瑾瑶却毫不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