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。” 顾听晚陡然打了个寒噤。 她简直头皮发麻,是前所未有的胆寒,不受控制的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腕,胸脯在剧烈的起伏,眼眶红的更甚,“什么五千万美金,什么乌托邦,你到底在说什么。” 靳泊礼静静的盯了她一会,唇角含着淡淡的笑。 “你看,宝贝,你根本没有发现一点不对,本来就容易被骗,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野男人把你骗走了,我怎么办,嗯?” 能怎么办。 他的理智早就荡然无存,失去了身上所有的道德礼法,如果真的放她出去,真的有一个野男人把她骗走,他也要把人抢回来。 他的病态,他的贪欲,早就覆水难收。 顾听晚脸色苍白,刚刚吻出来的红润尽数褪去,只留下怔愣,脑子像是被人迎头一棒,眼泪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流了下来。 经常做甜品送给她的那位太太。 会做深广菜给她吃的同乡阿姨。 把她送回家里的本地人,在超市帮她把钱包抢回来的壮汉。 等等,她曾经以为是自己运气好,碰到的都是好人,在这里生活的很舒服,原来,全部都是安排好的。 是有人在盯着她,将她面前的困难轻而易举的解决掉。 是她以为成功的逃脱,结果其实从始至终都活在靳泊礼的眼皮子底下。 这一个月,全部是虚假的。 托基,是靳泊礼为她打造的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。 顾听晚的眼泪大颗的掉,她哭哑了声音,“在半山的时候,你是故意放我走?” 现在回想起来,那晚的安保似乎也太过容易的就闯了出去。 所以,那杯茶他可能根本就没有喝下去,自己当时在他面前说的话,他全部都听到了。 “如果不是听见了那句你很喜欢我,”靳泊礼捏她的脸,“你现在早就被我关起来只有我能看见,出不来了知道么。” 怀里的人哭的实在是可怜。 这样和她讲确实是有些残忍,可他的手段如此,他的占有欲也如此,总会有一天,她全部会知道。 像是定时炸弹一样,让他很不喜欢。 靳泊礼心疼的吻了吻怀里人的小脸,“宝贝,这辈子逃不开我,乖乖和我结婚,听没听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