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如此坚固的关隘,咱们怎么能攻得下来?”
呼厨泉听了迷当的话,心中一凛,强迫自己从疯狂的状态中冷静下来。他望着眼前尸横遍野的场景,以及那依旧固若金汤的雁门关,知道迷当所言不虚。再这样攻下去,也只是白白送死。
“鸣金收兵!”呼厨泉咬着牙,艰难地下达了命令。随后,他转头看向迷当,问道:“你说突围,可有把握?”
迷当赶紧说道:“大汗,咱们本就是草原上的民族,向来不擅长攻城。倒不如突围,凭借咱们骑兵的速度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西面是马超那杀神坐镇,他的西凉铁骑勇猛无比,咱们若往西面逃,无疑是自寻死路,万万去不得。而后方乃是号称白马将军的公孙瓒,其麾下白马义从也是勇力异常,咱们从后方突围,同样困难重重。”
呼厨泉紧皱眉头,听着迷当的分析,心中焦虑万分。他问道:“那依你之见,该如何是好?”
迷当伸手指向东方,说道:“大汗,东面围堵咱们的汉人将领,咱们此前并未听闻过。想来,或许他们的实力相较马超与公孙瓒要弱上几分。如今这形势紧迫,东面突围或许是咱们唯一的机会。”他们久居草原,对中原将领的了解,也就仅限于马超和公孙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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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厨泉沉思片刻,觉得迷当所言有理。他权衡再三,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,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东面突围上。“好,就依你所言,传令下去,各部准备,全力往东面突围。告诉兄弟们,成败在此一举,杀出一条血路,咱们就能重返草原!”呼厨泉大声下达命令,声音在夜色中回荡。
匈奴士兵们听闻要往东面突围,虽然心中仍充满恐惧,但求生的欲望让他们迅速行动起来。他们纷纷翻身上马,握紧手中的兵器,准备拼死一搏。
然而,呼厨泉和迷当单于却不知,东面负责围堵的乃是张辽与徐晃。这二人皆是马超麾下能征善战的猛将,威名远扬。张辽擅长奇袭与指挥骑兵作战,战术灵活多变;徐晃则勇猛无比,治军严谨,其率领的部队纪律严明,战斗力极强。
张辽与徐晃正率领着部队在夜色中快速行军,马蹄声碎,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。张辽抬头看了看天色,又转头望向徐晃,神色略带焦急地问道:“公明,咱们距离雁门关还有多久?将军要三日之内赶至雁门关,如今明早就是三日之期,赶早不赶晚,可千万不能误了将军的计谋计划。”
徐晃一边策马前行,一边沉稳地说道:“文远放心吧,咱们这一路毫不耽搁,将士们都未曾休整过,就是为了赶上将军的战略部署。此地距离雁门关,估计清晨之时必定能赶到。”
张辽微微点头,紧绷的神色稍缓,说道:“那就好。此次任务重大,将军对全歼匈奴势在必得,咱们可不能掉链子。匈奴人如今已是困兽犹斗,必定会想尽办法突围,咱们提前赶到,也好与将军商议如何布防,确保将匈奴一网打尽。”
徐晃目光坚定,握紧手中的缰绳,说道:“没错,咱们不仅要按时赶到,还要协助将军布置好防线,绝不让一个匈奴人从咱们眼皮子底下溜走。”
在这夜幕笼罩的战场上,双方都在争分夺秒地赶路。丑时末,双方的斥候如同黑暗中的幽灵,率先打了个照面。刹那间,刀光剑影闪烁,斥候小队迅速交上手。一阵激烈拼杀过后,双方都有几人伤亡。但斥候们深知肩负的使命,见已暴露行踪,便不再过多纠缠,各自带着伤,心急火燎地往后方汇报敌情。
徐晃与张辽正在行军途中,一名斥候浑身带伤,脸上还淌着血,匆匆赶来,单膝跪地急切禀报道:“禀告将军,前方发现敌军斥候!”
张辽听闻,心中一凛,立刻分析道:“公明,此时他们按常理该是全力攻打雁门关才对。可此地距离雁门关还有两三个时辰的路程,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