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令大家重新挖掘谭元帅的后人?可是谭氏一族早已被抄家流放,并且在流放途中不幸身死,这事一旦掀开,怕会引起大家对皇室的不满?” 镇南王眼眸深深,凝视着姜砚秋,“阁主真是无所不知。当初谭家女娘犯了欺君之罪,一介女流冒名科考,之后还登朝堂乱朝纲,性质恶劣,当时丞相与众朝臣联名谏言,皇兄定也是不得已才下令抄家流放,谁能想到后来的事……说来也是谭家时运不济。” 时运不济? 姜砚秋不置可否,只是淡淡一笑,“说起来坊间百姓,如今只有老一辈的知道青阎军,小的们几乎不知。即便是当初青阎军盛极一时,坊间也只知青阎军,知晓大渊有个战神元帅,却不知元帅是谭家之人。” 镇南王转动眼眸,微微沉思,确实是这么一回事,听说当初谭元帅是为了躲避家中长辈定下的婚约,前去参军特地隐了本名。 成名后,因他不慕名利,亦是十分低调。他的威名,只在于当时的朝中与军中。后来因为某些缘故,便是知晓者也不敢妄自提及。 如此想来,即便将这些证据提到台面上,萧氏皇族的名声也并不会受到影响。 几经思量,镇南王心中已有了些微摇摆,他道,“谭元帅不在乎名利,却甘愿用身家性命,为大渊子民搏一份安宁,确实是大义之辈。” “与生死相较,一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。”姜砚秋语气不变,依旧淡淡如水,只是睫羽下掩着的,尽是冷意。 生死面前,名声算什么! 镇南王脑中嗡鸣,如遭鼓击。 若不除了昭炎军,他们镇南王府都要没了,哪还顾得上什么皇室名声。 但一想到昭武侯重兵在手,他又觉得呼吸急促,“可是宋家于皇兄有从戎之功,边境也需仰仗昭炎军守卫,皇兄十分信赖宋家人,对继后也甚是爱重。” 姜砚秋也是服了,这人瞻前顾后,难怪当不上皇帝。 镇南王注视着沉默不语的她,谦逊问道:“不知阁主有何高见?” 闻言,姜砚秋看了眼沈黎。 沈黎得令,奉上另一份卷宗。 “这又是什么?”镇南王疑惑接过。 姜砚秋答:“这也是侯府的罪证之一。” 镇南王低头翻看起来,这回看完,他整个人都气得发抖。 “小八竟是宋家嫡孙!” “这怎么可能!” “荒唐!荒唐!” “他们怎么敢!怎么敢!” “竟敢李代桃僵,混淆皇室血脉!!!” “看来宋家早就存了狼子野心,想要取代我萧氏的江山!” 镇南王气得病颜都添了几分血色。 沈黎看了眼老神在在的姜砚秋,也面无表情地垂眸看地。 镇南王气闷地往下看去,忽地眼眸一缩,一口血气涌了上来。 “该死!用宋家的孩子顶替皇家血脉便罢了,那宋氏所生的公主竟还是与御林军统领苟且而来的!简直混账!如此这般,将我皇室颜面置于何地!” 待镇南王发泄完情绪,姜砚秋才问:“我们提供的这些罪证,王爷可还满意?” “自是满意的,多谢阁主。”镇南王感激道,有了这份证据,就不担心皇帝不愿意与昭武侯发难了。只有除了宋家,他心中那口恶气才能消除。 “既已确定,那便不得变更了。三件事情达成之时,便是青玉令之约终止之时。现在,我们即刻安排人护送王爷回去。”姜砚秋说着,便起身了。 这波赶客来得有些突然,镇南王差点没接住,“有劳阁主安排,待我们安然抵达云莱州,萧某定会双手奉上盘云山玉矿以作酬谢。” 姜砚秋摆摆折扇,大方地拒绝了,“不必了,王爷既是持青玉令而来,自然不必再额外准备酬金。” “阁主不必见外,只是萧某的一点心意而已。”镇南王还是希望
第211章 侯府罪证(2 / 3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