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尽欢而散。
将人送走以后,时想想叫住喝得脚步虚浮的方淮:“四哥,跟你打听个事。”
方淮晃了晃脑袋:“你说,这一片,就没有哥不知道的事。”
“咱们这一片很有钱的人有哪里?”时想想问。
“很有钱?”
酒劲上头,方淮有些思绪有些混沌,努力思考她这句‘很有钱’的深意:“多少钱算很有钱?”
“几百万吧!”
“噗,咳咳!”
方淮被喉咙里回弹的酒水呛得直咳嗽,惊得醉意散了一般,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时想想:“妹子,你可真敢想!”
别说几百万,就是万元户也没几个啊!
时想想不吃他这一套:“你就说有没有吧!”
方淮被她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,唾沫划过干燥的喉咙:“有!”
时想想立即从斜挎包里掏出纸和笔:“你说,我来写。”
林景舟贴心的递给方淮一块用冷水浸湿的毛巾。
方淮看着眼前的帕子,愣了五秒钟,迟缓的接过毛巾在的脸上抹了一把。
井水冰冷刺骨。
别说。
瞬间清醒多了!
他倒豆子似的说了十几个名字,详细到家庭住址,情感纠葛。
时想想一一记下,足足写了三大页纸。
方淮交代完,醉意上头,像是被掏空了身体,瘫软在椅子上,眼皮子沉得厉害,沉沉睡过去。
时想想收起笔和本子,对林景舟说:“表哥,把他弄你房间对付一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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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林景舟上前,将一滩烂泥的方淮扶起来,送到房间休息。
方淮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他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,按着疼痛的太阳穴,记忆爬了上来。
惊得他翻身从床上起来,穿上鞋子大步朝外面走,看到招待所的工作人员,急切的问:“看到时同志了吗?”
“时同志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。”工作人员道。
方淮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。
总感觉这姑奶奶在憋大招。
不能真去打家劫舍吧!
——
市区。
时想想穿着香江流行的花衬衣,牛仔喇叭裤,脚踩高跟鞋,披着一头大波浪长发肆意的走在大街上。
林景舟穿着白衬衣,黑色裤子,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皮包,跟个小秘书一样跟在时想想的身后。
身后的小尾巴已经跟了一路了。
两人像是没看见一样。
林景舟一改往日矜贵的模样,像个狗腿子一样笑得一脸谄媚:“老板,咱们只要拿下这个项目,少说也是这个数!”
说着,就伸出一只手。
身后的人恨不得往他们两人头上拉一根天线。
什么生意,能赚五千块钱?
时想想摘下鼻梁上的墨镜,伸手拍掉林景舟的手:“五万!你往大了猜!”
林景舟:“五十万?!”
时想想点头:“好好干,一百万都不是问题,这件事,你知我知天知地知,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!”
“你放心,我的嘴严着呢!”
不足十米开外的四个人露出迷之微笑。
哈哈!
他们可是都听见了!
八零捷报团宠娇娇向钱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