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还不需要您费心,毕竟布莱克先生也很熟悉这里。而且,我要说,我的眼睛看东西非常清楚,不用您操心。”她有个坏习惯,情绪上头的时候有些难控制自己,于是阿比盖尔不得不在心里默念:“生气是摄魂怪生气是摄魂怪生气是摄魂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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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阿克图勒斯伸手拦住了她:“对了,我想起来了,霍格沃兹的第一名结果在考试成绩出来当天就晕倒。你还真适合当一个胆小鬼。”对方冷淡的话语在阿比盖尔耳中是显得那么讥讽,甚至有些刺耳,阿比盖尔直接撞开阿克图勒斯。
“抱歉,我虽然也不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巫师,但是我想总有比你更适合评价我的人存在。”说完后,阿比盖尔大步流星地走开,她的巫师袍被带动着在空中飞舞。讨厌的阿克图勒斯!讨厌的布莱克!阿比盖尔在心里大声地喊着,或许是因为过于生气,偶尔在路上遇到一些认识的同学也没打招呼。
最后是赫奇帕奇的胖修士叫住了她:“哦,小心点姑娘,你手臂上的疤是怎么了?”
阿比盖尔停住了,她低下头,自己的巫师袍在不知不觉间从自己肩膀脱落露出了布满伤疤的手臂。
“要我说有些东西只有幽灵能注意到。”胖修士很乐意帮自己学院的学生,“亲爱的,你朋友在找你,我觉得他们是想给你办一个庆祝派对。”
“抱歉——”阿比盖尔呆呆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疤,“我只是,我今天有些不舒服,请问您可以帮我告诉他们吗?”她恳求地问向飘在空中的幽灵,而对方只是看着她的伤疤露出同情的眼神。
“好吧,小姑娘,但我希望你能在七点的时候回去。”全身透明的幽灵飘在她面前,用一种忧伤但是格外平和的眼神看着她的伤口,“可怕的伤疤。有些伤口注定只会给人带来痛苦的回忆,而我们只能宽容他——”胖修士叹了口气,随后穿过墙壁离开了。
阿比盖尔又回到医护室逗留了半小时——或许更久,但她最终还是在七点前回到了休息室。她的舍友们给她一个拥抱,又围着她说了好几句赞美。阿比盖尔笑着,最终借口自己头有些疼爬上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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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太阳照旧爬起,在这座巍峨的城堡上空投下光芒,阳光透过云层,在霍格沃兹的塔尖闪出一道道亮光。黑湖的湖水无端掀起波浪,偶尔有几个人鱼从湖面偷偷探出脑袋。禁林的微风带着草木的香气,无论身份、学院、过去和未来,平等的吹过学生们的衣袍。
就那么一瞬间,奥伯带着他们再次乘着船从黑湖上驶过,他们走在小路上,最终站在霍格沃德站台等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。他们推着行李,在火车中找到一个空着的车厢,中途罗莎琳和他们抱怨了学校不允许学生放假期间使用魔法的通知,“我真希望他们忘记把这个发给我。”
列车驶过一个个麻瓜的城镇,他们吃着包里的零食,看着窗外的乡村越来越青翠,越来越整洁。终于,列车停靠在了国王十字架车站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。
他们花了很长时间,才全部走出站台。一个干瘪的老警卫守在检票口,一次只允许两个或三个人通过,这样他们就不会一大堆人同时从坚固的墙壁里进出来,引起麻瓜们的注意。
阿不福思早早地在外面的站台上等着她了,和一群焦急等着孩子的父母们混在一起。罗莎琳依依不舍地抱住阿比盖尔:“暑假一定要记得给我写信,我会叫我爸妈来接你去巴黎玩的。”
“我家是不怎么可能了,只能说有些人他们比较拟人。”维戈说,“不过我想我们猫头鹰应该是不断的。”
他们挥手告别,紧接着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上。“是学校里认识的朋友对吧?”阿不福思那张有些黝黑的脸似乎和去年一样,“他们要是来戈德里克山谷记得提前和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