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,蓝天画力竭地跟在最后。
沙曼看到那泡沫球似乎只能乘风移动,正高兴呢:岂不是很容易就能追上?谁知操场边缘有两个打羽毛球的同学,看到泡沫球以为是谁吹的泡泡,觉得好玩,用球拍打了一下。泡沫球没破,却被打远了。
“啊,等一下——”
洛小熠他们头疼地追上去,打羽毛球的同学非常疑惑,不知所谓。球里的甘桃看着紧追不舍的师兄师姐,十指紧扣祈求能来一场大风,没想到运气这么好,刚好有一阵大风把她吹远,而且是一口气吹上了几米的空中,越过了校园的围墙。
“可恶…”
百诺停住了,一边喘气一边心想:甘桃这是做什么?又是私自下山又是偷东西,严重点说甚至可以叫“叛逃”。
她到底要做什么?
“同学,你没事吧?”
“同学,你需要去医务室吗?”
洛小熠百诺和沙曼才发现蓝天画没有跟上来,回头发现蓝天画倒在了操场旁边,刚刚打羽毛球的那些同学正在关心她。
“天画——”
……
蓝天画是低血糖。不是很严重,因为她本来就不是血糖不稳定的体质。低血糖是因为她早午餐加起来只吃了一个苹果一袋牛奶,所以她央求其他人,别把这件事告诉东方末。但由于沙曼太想吃末画这份“狗粮”了,蓝天画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给东方末发消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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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东方末黑着脸跑来了医务室,后面跟着期待看戏的凯风、雷寒和曹久愉。
蓝天画的床边忽然涌上了一堆人。这架势,让她联想到一年前,韩雪柔坠楼事件里她被砸伤后脑勺,住院几周时的场景。
但那次她是被害,这次是自找。其他人还好,东方末面色凝重,盯得她连嘴里的士力架都要咽不下去了。
“畸形审美害人啊…”曹久愉居然是第一个说话的,她无聊地拨弄蓝天画的葡萄糖点滴。
凯风暂时憋住想看热闹的心:“天画,你这持之以恒的毅力值得赞扬,但这个方法是不是略微偏激了…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…我昨天晚上不是吃了一大碗关东煮吗?我特别有负罪感,就想,少吃一顿午饭就补回来了…就…”
“我给你买关东煮,是因为你昨天晚上就没有好好吃饭,下了课嘴唇发白,给你补充一点能量。”东方末恨铁不成钢地说:“不是让你把晚上应该发作的低血糖拖到第二天中午!”
蓝天画羞愧地抬不起头。医务室老师从里屋走出来,轰他们走:
“这么多人围在这儿干嘛?去去去,回教室去,医务室不是跟你们聊天的地儿。”
现在的医务室老师不是上学期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哥了,换成了严厉的中年女性。洛小熠百诺于是推着其他人出去,只留一个东方末陪蓝天画。蓝天画欲哭无泪地看着百诺沙曼的背影祈求她们能留一个陪自己,不然她要单独面对东方末的指责了。
可惜她们走的很决绝。
呜呜呜…丸惹…
“对不起啦…”蓝天画撒娇地说。
“对不起我什么?对不起你自己还差不多。低血糖是要人命的。”
“我知道啦…以后一日三餐都会好好吃哒…”
蓝天画瞪起一双卡姿兰大眼睛求饶,东方末无奈罢休了。他坐在她床边,心里还有点憋闷,于是捏她的脸撒气:
“你啊你啊…”
医务室老师忽然又从里屋走出来,蓝天画赶紧把东方末的手拽掉。老师在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们:
“你是她同学?”
东方末点点头。
“帮她弹弹输液管里的气泡。”
“好。”
她又进屋去了,里屋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