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啊!”
“宋河具体投了多少科研项目我们不清楚,但有件真事。”娄景辉回忆。
“我们团队里有个老同事范桃,她前两年有次来找宋河述职,汇报乘黄研究所的工作情况,正好到午饭时间,俩人就一起去吃了个午饭,范桃边吃边看星际科研平台上的项目,突发奇想让老大替她找个好项目。”
“老大随手翻了两三分钟,漫不经心随便看了看,指着一个项目说这个还行,投点试试吧!”
“范桃觉得老大没细看,挺敷衍她的,也没敢多投,就砸了五万块钱进去,结果一年七十倍!把她悔的肠子都青了,说早知道就梭哈了,后来她又找老大给她看项目,老大懒得帮了。”
纪天和哈哈笑,“没错,要论学术股神,宋河才是真神!有时候我们觉得老大像开了天眼一样,玄乎乎的。”
“但我猜老大不会花太多精力搞这种科研项目投资,因为对于他的资金量来说,那些项目都太小了。”娄景辉解释,“你手里拿着一万块钱,遍地都是能翻十倍的项目,但你手里拿着一万亿,翻十倍的项目没有了!那些能翻几十倍的小项目所需投资额往往很低,对老大来说不够塞牙缝的。”
“下一个问题!”卢庚说,“有网友问,击败灯塔医药七巨头之后,是不是乘黄天下无敌了,会进入挤牙膏状态?二位老师是宋河研发团队的核心成员,却在给学生上课,是不是意味着宋河最近没有研发项目?宋河是不是正在休假?”
“怎么可能呢?老大从没把七巨头放在眼里!”娄景辉大笑,“我记得老大公开解释过了,他不把七巨头视为敌人,这问题问的无稽之谈。”
“怎么可能没研发项目呢?”纪天和也笑,“他是科研狂魔,全年项目不停的,以前有合作过的团队评价他搞科研的阵势像打大会战,老大的状态是会战成瘾,永远在做新东西,大家可以期待下次发布会,绝对有好东西出来。”
“我们哪怕做项目最紧张的时候也会抽空给学生上课,用这个来揣测我们的动向,十猜九空!”娄景辉道。
“下一个问题,两位老师接下来是不是考虑评院士?”卢庚继续问。
娄景辉和纪天和一齐摇头。
“不评,老大不喜欢我们去争夺各种帽子,年轻的学生跟他之后,他会明确要求麾下学生别去抢什么优青杰青的帽子。”娄景辉道。
“对,老大这么跟我们说的,普通科研人去抢帽子,是因为得到那些帽子之后,才有机会拿到教职养活自己,才能拿到更多的科研经费来做项目。”纪天和点头,“但我们跟着老大压根不缺科研经费,待遇管够,再去抢那些帽子,只会挤占同行们的机会。”
“是的,我们经费过度充裕,不需要额外去争资源,争到手也用不掉。”娄景辉点头,“我现在想做项目,老大随手拨给我的经费资源也是院士级别的,甚至可能还多一些,你家里有印钞厂,何必再去马路上捡钱呢?”
“下一个问题,你们觉得下次拿诺奖生理学医学奖的会是谁?”卢庚问。
“这个……学术界高手如云,但真成就最突出的,还就是宋河相晓桐。”纪天和笑道,掰着手指头盘点,“上次他们拿奖是因为一篇微不足道的论文,这次拿奖因为返老还童药,那么乘黄人造血要不要拿?神经元机械臂要不要拿?人造器官要不要拿?冬眠技术要不要拿?”
“哈哈哈哈哈,真这么论的话,未来十年别的生物学家没盼头了,全让老大包圆了,然后每年捎带一两个我们小组长或组员,诺奖成我们内战了,变成我们团队各小组的流动红旗了。”娄景辉大笑。
纪天和想了想,“应该不会再发给宋河相晓桐了,拿两次够多了,总要表彰表彰其他学者,其实候选人蛮多的,近二十年生物学在井喷,我也不好说谁能拿。”
“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