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自己没有具体印象。
可是
还真就说不通了。
就连现在的孟奇都有着清晰明了的自我认识,成就元皇后的自己怎么会想不到这些,可要说他们仍旧是本尊,魔佛和金皇都还活着,那就更混乱了。
我是元皇,那新纪元去哪了?金皇和阿难怎么会活过来?真要是穿越回过去搞重生那套,女儿在未来没人看着怎么办?!
渐渐地,孟奇感觉脑子不够用了,竟有些怀念回来之前,在九天十地和至尊们对视一眼就直接动手的情况。
见他这样木木呆呆,顾小桑笑吟吟地说道:“其中牵扯,背后缘由,肯定不是我们当前境界能想通的事情,相公又何必自寻烦恼?”
“娘子说的是。”孟奇点点头。
“眼下你我真正意义上处于失控,魔佛活在此世,必然会加快复苏,以各种手段达到原本目的,我们二人又如中古霸王和玄女,牵扯各方,未来与天机彻底混沌,变数再增。”
顾小桑说着抬起右手,湖水顺着指缝流淌,水镜在支离破碎中缓缓愈合,明月依旧。
“或许这也是‘我们’想要的?”
说到这里,顾小桑也变得有些迷茫,那双如幽潭,状似清澈的眸子,也微微垂下目光。
她告诉孟奇,希望了却遗憾,弥补那无法相伴的岁月,想要如玄女和霸王一般迎着天下人的目光,和他拜堂成亲,孟奇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。
可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提前布置,充满矛盾的自我反抗?
眼下,倘若二人即是本尊,并非切割独立出来的过去这一假设为真,那到目前的所作所为,大概也在预料之中,或者说这就是她和孟奇想要的结果。
有什么好处?
能获得什么利益?
若是为了在下一纪争夺道果,怎么想都是弊大于利,而且让真实界的时间节点重归当下,这背后的牵扯远比想象还要深,断然无法瞒过其余古老者,毁灭的纪元也无法重置才对
哪怕顾小桑让孟奇不要自寻烦恼,自己却忍不住去思考。
“我大概能猜到一二了。”孟奇发出笑声。
顾小桑诧异向他看去。
只见孟奇的视线从顾小桑白玉般脚踝挪开,看向那圣洁空灵的侧脸,笑道:
“别的我不知道,但有一个目的我能肯定。”
顾小桑美目流转:“是什么?”
“既然金皇还活着,没有争夺道果失败而亡于元始老师之手,岂不是代表”
孟奇直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,说道:“我这次有机会亲手替娘子你出气了?”
广陵城街市和湖面楼船的喧哗,似乎随着流年静静流淌。
耳畔的声音被隔开,船只陷入静谧。
顾小桑愣了半响,才变得喜笑颜开,笑得眼如弯月,松开了一直颦蹙的精致眉毛:“相公你对妾身这么好,除了帮你找回丢失的那把剑,还真想不出报答你的方式.”
“咳咳!”
孟奇剧烈地咳嗽了起来。
苏霖那混蛋竟然把当初在大电音寺酒后K歌的录音给了顾小桑,自己回来前坑他的那一下也算是因果循环了。
“世人谁不知道玉虚最为护短,我苏孟最宠娘子?如果非要有个缘由,这肯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”
孟奇厚着脸皮,语气很肯定。
随后,诸果之因流转,整艘船跨越万里之隔,从广陵城外出现在了邺水。
玉桥街,两旁店铺张灯结彩,灯火倒影于缓缓流淌的邺水之中,那些沉入河底的灯火碎片,仿佛满天星辰高悬,说不尽的红尘繁华。
他给顾小桑套上一件白绒毛的大氅,捉住对方的手腕,来到玉桥之上。
“夫人,为夫现在有钱了,上次没买的钗子今天全款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