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正常的保护调查，初柔不会有此一问。

但是秦子陈之前的命令却是将第一吟月的一切动态都给掌控。

这就让初柔有些疑惑了。

秦子陈沉吟了一会儿“有些事情和你倒也不是不能说，只是……”

“属下知错。公子不必多说。”

初柔连忙准备跪下，因为她知道公子行事一定有他的道理，如果连自己都不能告诉，那肯定是因为告诉自己有可能会坏事。

现在的公子纠结到底该不该说，很显然就是因为出于对自己的宠爱。

但自己，又怎么能够仗着公子的宠爱而误事呢？

秦子陈拉起了正欲下跪的初柔皱眉“不用跪。不过有些东西确实是该让你知道一点了。”

在上界，也有气运之子的说法。

有许多人资质平平，但是运气却出奇地好，随意在路上走一走就可能捡到天地至宝。无论什么样的苦难都无法打到他，只会让他更强大。

像秦子陈，就被很多人认为是气运之子。

因此秦子陈到不觉得气运之子这件事情是不能透露的一件事情。

“这个第一吟月，是气运之子。”

“气运之子？能拜公子为师，确实是气运之子。”

秦子陈哑然失笑“她应该是重生而来的……”

秦子陈将之前和任舟说过的重生理论给初柔讲了讲，一向处变不惊的初柔都有些震惊了。

命运神殿？

植入记忆？

饶是初柔掌控着破晓，知道上界许多不为人知的辛密，此刻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
“所以公子是想判断吟月她到底有什么企图？”

秦子陈微微点头“根据我的观察，我和她‘上一世’应该存在血海深仇，她对我有些敌视，但是她种种表现让我不确定她是城府极深还是毫无城府。”

“所以我需要对她监视，来判断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。”

“原来如此……没想到吟月居然牵扯到了如此的辛密，那之前一些和我们毫无关系却被公子您盯上的人，也是气运之子？”

“嗯，气运之子得天独厚，不可不防。”

秦子陈打开玉简，记录了第一吟月详细的活动，除了第一仙朝的部分区域不好渗透之外，第一吟月的大部分活动情况都被破晓给监视了。

还是无法判断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。

“公子，要不直接……”初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“一口一个初柔姐姐叫你，你也舍得？”

“非常不舍得，吟月这么可爱……但是我更担心公子您的安危，若是公子您出了些什么意外……”

秦子陈摇了摇头“乌鸦嘴，得掌嘴。”

初柔一愣，她可从来没被公子罚过，正打算自掌，却被感受到自己的嘴唇上传来了温热和湿润。

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，秦子陈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离开了，留下一个低头红脸的初柔还待在原地。

“遇到气运之子不要想着直接杀，有气运反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