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太皇太后的态度摆在那里,将来郡主的夫家就不敢太过放肆!”
“便是成了亲,郡主也照样,隔三岔五进宫一趟,太皇太后赏赐些东西下来,那也是无比的尊荣了。”
乐丹菱默了默,然后一叹道:“好吧,我便听姑姑这一回的。但若进了宫后,太皇太后不愿搭理我的话,我可是不会再进宫去自讨没趣了。”
吴虹一笑,“瞧郡主这话说地,太皇太后也好,皇太后也好,皇后也好,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,您的郡主身份摆在那里,她们又怎么会不搭理你呢。”
见乐丹菱不说话了,吴虹道:“我这便去同千儿与冬儿说一声,让她们给宫里递个话,看什么时候进宫合适,郡主这两日也仔细些身子,莫要真的病了。”
乐丹菱应了一声,然后缓缓坐起身道:“传膳吧。”
“是!”吴虹含笑走了出去,一阵吩咐,门外的侍婢便忙碌了起来。
用过晚膳,沈环与乐潇泽缓缓走在院中散步。沈环看了一眼乐潇泽的神色,“宫里宫外都说,赢了这一场仗,圣上已经高兴地不知南北了。”
“可依妾身看来,圣上的心事,反而更重过从前了。”
闻言,乐潇泽一笑,“还是玉妃,知朕的心意。”说着,乐潇泽一叹,“他们只看到了眼前的升平,却不知暴风雨即将来临。”
沈环道:“圣上是担心,兀兀国这次吃了败仗,并不会就此罢休?”
乐潇泽点头,“是一定不会罢休!巴图这些年来屡屡在我边界得利,骤然落败至此,定然痛定思痛,集结大军而来,再度向我东君国挑战。”
“若如此的话,情形当严峻过上一次百倍。”
沈环点点头,“眼下国内未安,兀兀又蠢蠢欲动,的确是艰难之时。”
乐潇泽突然顿住脚步,看着沈环道:“玉妃,如果……”乐潇泽说到这里,却是没有再说下去,但眼中却透露出了十分复杂的情绪。
沈环上前揽住了乐潇泽,一叹道:“圣上不必再说什么了,妾身明白的。大国先于小家,况且,圣上一早不就希望,有朝一日能够亲上战场,对抗敌军吗?”
乐潇泽默然良久,一叹道:“果然,还是瞒不了玉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