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!”
这女主才该有的恶毒男配待遇,怎么用到她身上了?
“沈公子!我这不是狗眼看人低么,我要知道您是沈家大公子,我哪能那样和你说话呀,我这不自掘坟墓么?”
坏人都希望被自己揉捏的人是个宁死不屈的,这样虐起来才有成就感,你越是顺从他,他就越是不得劲。
沈宥手里的棍子在苏言的注视下垂了下去,“你这嘴倒是挺利索啊,凌家可都是少言寡语的,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嘴碎的?”
“我自幼就没在凌家长大,性子当然不一样了。”
“要我不收拾你也行,青冥上河图交出来。”
“你找张择端啊,你找我干啥?”
“什么?”
瞧她这张嘴啊,就是没个把门的,“我的意思是,沈公子怎么知道这图在我这儿?”
“谁不知道,凌堂主手握青冥上河图才坐上了武林左舵第二把交椅,温染那小子不也是看上了凌家的这幅图,才娶得你么?交出来,我放你一条生路。”
要知道穿越还要考清明上河图怎么画,她一定把毕生精力都用在复刻张择端老师这幅画上。
但苏言显然没想到此图非彼图,就算她能复刻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也救不了她现在的境况。
“沈公子,你也知道此图之宝贵,我怎么可能放身上呢。”
“在哪儿?”
“不如你放了我,我带沈公子一同去拿,岂不更好。”
语气之诚恳,态度之谦卑,表情之狗腿,让沈宥好像有那么一丝相信,“你要敢骗我,我把你碎成八段。”
点头如小鸡啄米,恶人说的吓唬话,那必须得当真。
放下来后,苏言本想搞个动静趁乱逃跑,还好眼睛尖,瞧见了四处站着的壮汉,不然还没等她跑出门口,就得被五花大绑回来。
“走!”
嫌苏言磨磨唧唧,沈宥一脚踹在她屁股上,疼得苏言一张脸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,彻底放弃了逃跑的念头。
可这让她去哪儿拿这图啊?
猛地,苏言灵机一动,“沈公子,此图一出,武林动荡,公子可想好要拿此图?”
突然被这么神神叨叨地一问,沈宥都有些被唬住了,“这图在凌家待了快四十年,谁也没瞧见个真假,说什么屁话,赶紧的!”
那就是说没人看到过这图长什么样?真是天不亡我啊!赶紧在心里给各路保佑她的神仙都拜了拜。
被推着出门的时候,苏言才发现天都亮了,她这是晕了一晚上?
“上车!”
“沈公子,我坐马车会晕。”
“你再废话,我让你在后边跑着。”
鲁迅先生说得好,国人都是喜欢折中的,你要说在墙上开个窗,他不同意,可你要是说把屋顶掀了,他就同意开个窗了。
所以苏言麻溜地窜上了马车,她当然是不晕马车的,只是在计谋如果能骑上一匹马的话,自然方便逃跑。
这到了马车上,一旁又坐着个凶神恶煞地地痞流氓,你说她敢跑么?
沈宥能不知道她那点花花肠子?上了马车后一双眼就没从苏言脸上移开过,这是怕她化成蝴蝶飞走了?
苏言随意指了个地方,想着到了地儿再随机应变。
结果一下马车,沈宥的脸色就变了,不是变难看,反倒是笑着一张脸,只是那笑透着阴冷,让苏言冻得想缩脖子。
“你果然不是凌青雪。”
这话一出,苏言就知道他绑自己的真正目的才不是要什么破图,而是为了验明她的身份。
“大哥?”
苏言都没来得及回头看来人,就瞧见一个身影从墙头蹦下来,一把揽过她的肩头,“真是你啊?”
这时候,苏言无比喜欢莫羽那阴魂不散的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