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迎春问孙绍祖。
孙绍祖想了想,“可能也就一个杏子那么大罢。”
迎春翻了翻眼睛,“也许是支桃那么大呢。”
孙绍祖手轻轻的摸着迎春的小腹,“要不我来摸摸他有多大罢?”
“滚蛋,你能摸出什么来。”
“那就让我来弹小家伙一个脑崩儿罢。”
“你给我一边去!”迎春气得就差踹孙绍祖了。
孙绍祖笑着按着迎春的腿,忽然脸色一顿,“你前几日不是刚和浦儿摔跤挫伤一下子么?对孩子到底有没有什么不益之处啊?你可问了大夫。”
迎春摇了摇头,“我忘记问了。”
孙绍祖站起身,叫了司竹进来,“你去差人请薄太医来。”
“薄太医?”迎春胸口一窒,“大哥,你开什么玩笑,那薄太医是可以随便能请来的么?请他老人家来到底是给你看喜脉还是给我看喜脉啊?”
孙绍祖忍着笑,劝着迎春,“薄太医除了眼神不济外,确实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,你瞧你体寒已除,现在还有了身孕,足可以说明薄太医医术还是很高明的。”孙绍祖哄着迎春,“听话,请来薄太医给你瞧瞧,我也好放了心去。”
迎春托着腮,“去罢去罢,反正这几日也实在无聊,许是薄太医来了还能热闹些。”
孙绍祖笑望着小妻子,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奕彩和姑老太太此时已经回去了,孙老太太见司竹又去安排人请大夫,忙走进里间,紧张的问迎春“迎儿,你是哪里不舒服么?快告诉给母亲来。”
孙绍祖连忙回道“母亲放心,儿子想着请前治好迎春体的太医来给迎春瞧瞧,或是开些补身子的方子,或是告诉咱们一些养胎的药,倒让咱们便宜些不是。”
孙老太太这才放下心来,“好罢,到底是太医医术要好些,就让迎儿在我这里罢,一会儿子太医来了我也正好问问心里才托底。”
奕彩和姑老太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,奕彩吩咐茯苓把门口的花剪剪枝,茯苓答应着守在了门口。房中就只剩下姑老太太和奕彩,姑老太太急得团团转,“这可怎么好,这贾氏若是生下嫡子,地位就稳了,再想动了她,只怕是难了啊。”
奕彩望着转来转去的姑老太太,慢声说道“母亲倒也不必着急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三表嫂现是还没生下来孩子呢,母亲急着什么。母亲也是过来的人,想是知道什么叫怀胎……十月。”奕彩的眼帘轻挑,望着有些目瞪口呆的姑老太太。
姑老太太忽然明白奕彩话中的含义,“对啊,这怀胎十月里的时间可长着呢,能不能保得住这一胎还在两说呢。”姑老太太忽的高兴起来。
“而这怀胎十月里,又有哪个男人是肯守着大腹便便,身子不便的妻子呢。所以我倒要劝劝母亲,不必太过急了,急易出错。”
姑老太太终于坐在奕彩对面,欣赏的望着自己的女儿,“彩儿,到底是你的心思缜密,那你说说眼前儿要怎样才好呢。”
奕彩微微一笑,脸上的美丽恬静得无懈可击,“我想着,三表哥家里的姨娘们大概还不知道三表嫂怀孕的事罢。”姑老太太听着奕彩的话,高兴得一拍大腿,“对啊,你三表哥那里的几个姨娘,我看着个个倒不像是省事的。我这就去她们那里转转去。”
“母亲急什么?”奕彩拦住了姑老太太,“此事母亲去算什么,如果真让人瞧见了,让舅母和三表嫂知道了,倒不好。依我看,”奕彩的眼睛望向门外,“倒不妨要茯苓出去玩一会儿子,这样才好些。”
姑老太太的眼睛一亮,茯苓是自己女儿一手调教出来的,想来做这种事再拿手不过了。“好。”姑老太太笑着向外一叠声的叫茯苓。
孙老太太房中,司竹引着薄太医和小